凝霜雪将龙鳞剑扶起，又放在手中摆弄半天，半晌才将其扔给方闲：
“这剑不错，是吧，屠龙英雄？”
“那还得感谢宗主......不！我师父替我斩了那蛟龙。”
“可惜人不太行。”
“......？”
方闲想吐槽凝霜雪什么时候有了毒舌属性，又听她问：“你是怎么做到剑法配不上好剑，好剑配不上好人的呢。像这种用你们天界的话来说该怎么形容。”
“呃，吕布骑驴？差生文具多？”
“吕布是？”
“历史上有名的武将。”
凝霜雪在木椅上坐下：“那放到你身上应该叫吕布骑狗才对。”
方闲：“......”
“差生文具多从字面上听能理解个一二，不过差生如果连笔墨都没有，又岂能有变优秀的机会呢？只要上进的话，应该还是有褒义在里面。”
方闲嘿嘿笑着，给凝霜雪续上些热茶：“师父所言极是！”
又把茶水亲自递上，等到凝霜雪浅尝一口时又道：“徒儿也不缺上进心，您看看......”
“停！在天界没少给别人拍马屁？看这样子挺熟练啊。”
“？我一臭写书的拍马屁还能拍出来个什么花不成。”方闲对这种说法一脸嫌弃：“还不是你刚才说收我这个徒弟也无妨。”
“急了？”
“？”
方闲还想问她这词从哪儿学来的，一想这几天和她相处下来自己不像和其他角色相处那样口头上有所遮掩，完全是他在现实世界中的真本色，把她带歪好像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除了刚才那一瞬间的违和之外，现在想想怎么那语气还有些亲切。
这才多少时日，却像相处了好些年一般。
也不可能是幻觉吧？
“本座又没说不教。”凝霜雪站起身来：“只是你想学的那些内门剑法，必须要以将流云呼吸法练到极致为基础才行。不信的话你大可以亲身试试。”
于是方闲跟着凝霜雪站在一片空地前。
“你现在能看见灵气，也能吸收灵气为身体所用，属于入门级别。必须得练成这样才有资格学习流云剑法。”
说着，凝霜雪掌心中冒出一团外形不断变化的“白雾”，便是具现化的剑气。
那剑气在她身上游离，看似平平无奇，可当她凝聚成剑锋，顺着地面斩去，一道深邃沟壑应声出现，威力惊人。方闲甚至没看清她是什么时候吸入的灵气。
“你试试？”
方闲立马原地站好。
“静下心来，激发感官活力去感受灵气。”
方闲照做，立马发现竹林幻境中的灵气要比外面更加充足。
“不错，接着慢慢将灵气吸入，在丹田中转化。”
方闲吸入一口灵气，感觉顿时舒畅，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滋润。
“最后一步，催动修为，试着将灵气聚集在某一部位。如若运用得当，那个部位会因灵气凝聚而处出现炽热的灼烧感。反之，若毫无感觉，则代表心不诚、神不宁，还需从头来过。”
方闲接着照做。
前几次，方闲除了浑身舒畅之外，并无其他感受。
又重复几回，果然像凝霜雪所说身体出现了灼烧感。可吸入体内的灵气偏偏在体内到处乱窜，一番操作下来变得浑身火辣。
方闲才不信邪，或许又因为连续的失败给了他灵感——他认为是自己才刚入门，把握不好力度，所以才无法将灵气聚集在手掌或是下肢这种距离丹田较远的位置。
所以又失败几次之后，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直接让灵气在丹田处具象成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