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回安昌镇,王三就说了这件事情。
他激动地搓手,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姜头儿,你看能不能,帮我和那个女孩子说说啊。”
旁边只穿着里衣的白与乐很是诧异,“那不是一群老女人吗,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多不要脸啊,你怎么会看上啊?”
王三当即梗起脖子,“你不要胡说,那个女孩子和他们不一样的,她压根就没有去你那边,卖完烫伤草,就一直在和我说话。”
而且说话声音软软的,身上还香香的,让他现在脑子都还有点晕乎乎。
白与乐痛心疾首,“那有什么好的,你看看那些人,把我衣服都给摸破了。123。这还是我前不久买的新衣服,缎子是从京市那边买的,仅
b<这边白与乐好不容易被缝好的衣服,又被那些妇人们给扯坏了,正在哀嚎,毫无英俊小公子的样子。
两个人心情都不怎么好,把烫伤草装上马车,送到了姜家的老房子去。
而后,就准备赶着马车回无字居。
结果出去一看,马车居然不见了,院子里空空荡荡的。
如果不是地上还有泡新鲜冒着热气的马粪,他们就该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就没有马车了。
“谁偷了我的马车啊!”白与乐气得大喊。
从篱笆墙外就走出来好几个人。
领头的是姜知绵。
朦胧夜色下,淡淡月光显得她的皮肤越发白皙,鬓角也鸦青,杏眸更像是璀璨的星河。
“我把马车放到王婶婶家去了。”她轻启红唇,回答道。
白与乐震惊,看着面前的大队伍,“这……带这么多人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看戏啊。”姜知绵回答道。。